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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 这样的狐媚子,竟然有两只

    枫桥驿,

    向来内宅和睦的气氛,今日却有些不同寻常。

    只因房中多了个不速之客,至少在林黛玉眼中是不速之客。

    堂上,林黛玉端坐着,摆出一股罕见的气度来,两个小丫鬟侍立在侧,一双眸眼皆是来来回回的在妙玉的身上审视着。

    果然是画皮画骨难画虎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
    谁能想到,看似清高,出尘不染的女师傅,竟然会情不自禁的当众强吻岳凌?

    众女皆是如临大敌,家花还有这么多朵没采,竟然又来了一朵野花,仔细一瞧还是这么妖艳的野花!

    一旁安坐着的薛宝钗也才想起来,这就是在沧浪雅会上偷袭了侯爷一下,便落荒而逃的女子了,难怪她看得眼熟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薛宝钗余光瞥视了气呼呼的林黛玉一眼,不忍偷笑了下。

    不是冤家不聚头,这回不知道林妹妹要如何收场了。

    秦可卿倒是还没弄清楚状况,贴到薛宝钗的耳边问道:“林姑娘向来不出门的,怎么会结识外面的女师傅呢?而且看起来,两人还似是有仇怨。”

    不但一开始碰面时,两人就发生了口角,现如今更是一人羞羞怯怯的站着,似是做出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另一人在上方端坐,更是气得胸口起伏不定。

    薛宝钗轻笑了声,悄悄与秦可卿耳语道:“这个女师父就是那个同侯爷进了文会,然后在结束时当着林妹妹的面,偷亲了侯爷的那位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秦可卿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,顿时和林黛玉同仇敌忾,再也升不起怜惜之意了。

    抱着手臂,便安安稳稳的坐了回去,审视着这个不检点的女师傅。

    “明明是一个清秀之人,竟然能干出这般忤逆佛祖之事,这样的人念的经文会有用?”

    秦可卿心底腹诽不已,而后却灵光一闪,脑子里有新点子,暗暗记下以为腹稿。

    场上气氛太过严肃,还是另一边坐的王嬷嬷起身打断道:“姑娘,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这位女师傅是玄墓山蟠香寺出身,当是和姑娘没什么交集。”

    林黛玉嘴角撇了撇,冷哼道:“妈妈不妨问问她,有什么交集!”

    王嬷嬷不解的看向始终不吭声的妙玉,也没了主意,“妙玉师傅,您曾与我家姑娘有过节?”

    妙玉此刻也有些心虚,更没颜面相认,只好道:“我将银子退还给你,你换个人去唱经可好?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王嬷嬷倒是有些慌神,“不可不可,这等大事耽误不得。而且向来也是你师父去唱经的,这遭你师父卧病不起,你代为唱经正好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山门如今穷困,难道入了手的银子你也舍得再拿出来?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,苏州闹灾,许多僧人都走了,有修行的女师傅真的不好找了。”

    的确如这王嬷嬷所说,蟠香寺没什么香火也能一直立在山顶,妙玉父亲的暗中支持是不可或缺的。

    这遭父亲冤死狱中,蟠香寺断了赖以为生的财路,山门也有些破落了。

    师父的身子还不好,需要些名贵药材养病,虽然她是个清修之人,不该贪恋钱财,可眼下银子对她来说就是很重要。

    妙玉暗叹了口气,紧咬牙关,向来清高的她,此时此刻却也只能为钱财折腰。

    心底怅然若失,目中无神的垂下头,道:“前一次是我冲撞了,望姑娘不要见怪。”

    林黛玉往下瞥了眼,见妙玉的僧袍似乎在裙角内里还打着补丁,心底也有些唏嘘。

    在沧浪园一事过后,林黛玉也差人去打听过这女子的底细,也向岳凌了解过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
    当得知这又是一个身世凄惨,失怙失恃的女孩子时,便已有些同情心了。

    再听王嬷嬷说,向来清高的修行女子,如今竟也开始为些黄白之物而束缚己身,便更有些心软了。

    虽然林黛玉也清楚,王嬷嬷肯定是故意提起这一茬的,不但是说给妙玉听,也是在给她自己听。

    与林黛玉相处过的人皆知她是个最悲天悯人的,更何况是自小照料了她的奶嬷嬷。

    林黛玉叹了口气,终究不忍心如何罚她。

    慕爱之情人皆有之,甚至说她一个修行女子能够对岳凌做出那般逾礼的举动,鼓足的勇气恐怕比她还足。

    一想到这里,林黛玉便更是下定了决心,在与岳凌相处时,一定要大大方方的,不能因为触碰了哪里就开始脸红,不然是真比不过房里这些狐媚子了。

    狐媚子一号还在旁边吃着茶,这就又来了狐媚子二号。

    林黛玉捱下一口气道:“既然王嬷嬷都订好了,也不好找其他的人选,那就由这位妙玉师父来做吧。烧的经文多抄几份,也就翻过之前的事。”

    不痛不痒的处罚,也只是稍稍让自己出口气,妙玉便更没什么好反驳的了,行了个礼,拜了拜道:“多谢林姑娘。”

    林黛玉缓和了些脸色,与王嬷嬷说道:“先在外面给她安排个住处吧,做些祭祀的准备。”

    王嬷嬷松了口气,应下来道:“好,我去安排。”

    妙玉又抬起头来,疑惑问道:“侯爷不在吗?”

    林黛玉眉头一挑,没想到她换了脸色,这人就开始不知好歹了,正要开口,妙玉也察觉出气氛不对,小丫鬟们的目光都如同刀一样在她身上刮着。

    妙玉忙改口道: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侯爷不在这的话,我直接住进来没问题吗?”

    林黛玉沉下一口气道:“住外院,不碍事,放下行李去吧。”

    看了一出戏,薛宝钗真是心满意足了,如今这房里就这么不安宁,往后还不知有多少戏看呢。

    秦可卿也灵感有如泉涌,也借此脱身,回房间写文去了。

    堂上,便又剩下林黛玉带着这一群的小丫鬟做胭脂。

    林黛玉松了始终绷着的一口气,侧靠在椅子上,一手支着脸颊,口中喃喃道:“也不知皇后娘娘的信什么时候才能送到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双屿岛上,巨大的爆炸声过后,街上一片混乱,各处吵吵嚷嚷,根本无法马上辨明情况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才有人返回堂上复命。

    幕僚面色急切,先行问道:“可是停靠在港口的船出事了?”

    来人摇头道:“不是,是从岸边来了一伙儿人,登岛之后便不安分,劫掠了一阵。方才是他们在一处引爆了火药,这会儿已经派人去抓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人行踪有些诡异,武艺想必不差,更像是亲军一类的好手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满堂哗然。

    就差说在岛上胡作非为的那一伙人是安京侯的亲军了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来到岛上作乱是有什么缘由。

    赵颢眼睛一转,当即起身道:“将军,我有一言。”

    还在沉思着的汪顺挑了挑眉,抬手请道:“说罢。”

    赵颢拱手行了一礼,而后目光紧盯着对面的丞相府管家,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道:“你也是知道内情的吧?是要我说,还是你来坦白?将军可是个仁慈的人。”

    众人的目光一致的盯向了管家,再看汪顺眸中已经含了杀意,让本就忐忑的管家心里更是发慌了。

    嘴唇发颤,吐出的话也并不流利,“你,你在说什么,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!”

    赵颢负手而立,走来了堂间,踱着步子道:“哦,你不知道?那就让我来替你好生回忆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环视周遭,赵颢清了清嗓子道:“自此人登岸之后,过了几个时辰,便引发了岛上混乱,其中难道是巧合?”

    方才报信的人被赵颢目光扫过,不禁应道:“双屿岛乃是不设官府之地,虽然总有争斗,但如此大规模的骚乱,还引发爆炸的,当真少有。”

    赵颢点点头,道:“正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而后猛地转过身,对准管家问道:“想必这一行人,就是在外埋伏接应你的人吧?”

    “什,什么外援,你休要信口雌黄!”

    赵颢丝毫不为所动,继续侃侃而谈道:“你毁我丞相府和将军的交易不成,没能按时出去,因为过了事先约好的时辰,所以他们便在外生乱,要趁机将你营救出去,这便是你们的计划!”

    一躬身,赵颢又对上方的汪顺道:“还请将军提高府上戒备,莫要让这歹人活着回去通风报信!”

    有先前的驻防图,再有如今缜密的逻辑,简直高下立判,众人都不由得开始向赵颢倾斜,更相信他才是丞相府来人。

    而那真正的官家,更像是安京侯手下的小喽啰,来探查岛上情况的。

    汪顺皱了皱眉,道:“安京侯也太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,就派了这么个货色来探我们的底?”

    赵颢趁热打铁道:“如今安京侯对将军已有提防,若是事情耽误下去,待苏州灾情一过,安京侯喘过了这口气,定然要兴大军前来讨伐。”

    “而我丞相府若是能与将军里应外合,共谋仇敌,先下手为强,必定能够再续大业,将军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?”

    这种场面,真管家已经畏畏缩缩的说不出什么话了,只是跪在地上叩头,求汪顺能够放他一条生路。

    百般推脱,自己并不是安京侯的线人。

    可在堂上众人眼中,他不过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,还在嘴硬罢了。

    赵颢的话有理有据,而且还有巨大的利益在前,汪顺自然是动心了。

    “待去岸上探查的人归来,若是驻防图不错,那这生意便成了。”

    汪顺热络的走下来,拍拍赵颢的肩头,亲切道:“贤弟莫要觉得哥哥太过怯懦,只是我们这等脑袋别在腰上的买卖,不容有失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,岛上这么多兄弟要吃饭,还有不少家事,没了谁都不是一件小事。”

    赵颢拱了拱手,“理解。”

    汪顺点点头,“那好,将此人押下去收押审问。贤弟可回去与丞相告知交易,约定好日期,我便在岛上厉兵秣马,等你们的好消息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赵颢大步往外走着,待经过跪伏在地的管家身侧时,轻蔑一笑,而后迈过门槛,一路返回客房。

    再不理会身后哭天喊地的声音,紧绷的心情也随之一松。

    入了客房,为自己斟了些水润喉。

    堂上几番斡旋,真是步步惊心,还好他脑子够用,先管家一步借题发挥,搏得了倭人的信任,总算是没辜负侯爷。

    只是赵颢又不禁担心起那驻防图的事,若不是真的,那生意也不成了,若是真的,那海上的防务,日后只会更严峻。

    赵颢摇了摇头,以为安京侯自然是有他的打算,他也不必再庸人自扰了。

    就当他以为可以歇息之时,耳朵一动,却听闻房顶有细微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若非是练家子,是无法察觉这么细微的动静的。

    赵颢神色一凛,慢慢踱步到床下取出随身携带的佩刀。

    他倒是以为这一场戏做的天衣无缝,汪顺不该怀疑他才对,而且若真是要怀疑他,聪明人也该在此时放长线钓大鱼,何必来搞暗杀。

    赵颢又回忆起临行时,岳凌说给他的话,任务成败在后,先保住自身性命。

    若是真被倭人看出了端倪,他也只好杀出一条血路,尽力逃跑了。

    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,却听闻窗户被人敲了几下。

    赵颢蹑手蹑脚,小心开了个缝隙查看,却突然翻进一个人来,着了一身夜行衣还蒙着面。

    身法不俗,一看便是高手,赵颢不敢怠慢,忙抽出刀来招架,却见来人扯下面巾便道:“休要动手,是我。”

    分辨出来人相貌,赵颢面色一惊,“怎么是你?”

    恰逢此时,门外又有人叩门,操着一口不算流利的汉语,根本不用多想便知是倭人。

    “赵大人,可有蟊贼闯进你的房间?”

    赵颢应道:“方才歇下,没见到什么人。”

    倭人在外又客气言道:“那伙在岛上作乱的人,果真应大人所言摸进将军府了,大人还需小心,不要被歹人害了性命。”

    “好,你们也多加小心。”

    待这一行人离去,赵颢才慢慢归刀回鞘,对着面前的清冷少年问道:“你不是在为侯爷在盐田当差吗?怎么来这里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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